壹、寫在前面的話 貳、認識神的建造 參、神的五次建造 |
參、神的五次建造 一、方舟的建造 (二)什么樣的人才配主使用 2.神尋找順服的福音使者 希伯來書十一章7節:「挪亞因著信,既蒙神指示他未見的事,動了敬畏的心,預備了一只方舟,使他全家得救,因此就定了那時代的罪,自己也承受了那從信而來的義。」 挪亞的确是一個跨時代的工人。沒有他的興起,我們這些人早就沒有了;所以有人稱挪亞為人類第二代祖宗,這話不算過分。人類的生命是從亞當夏娃一代一代傳下來的,可是他們的生命敗坏了,神定意要滅絕世上一切活物,重新再創造一個新世界。但神有祂永遠的旨意計划,要重新恢复祂的創造。如何恢复?祂要找一個器皿,一個配承擔祂使命的工人,祂就在當時代的人群中尋找。祂專心、細致地尋找,看誰配承擔這個偉大的責任。當時世上的人有千千万万,有能力、有智慧、有財富的可真不少;那時的人又吃又喝、又娶又嫁、生活美滿,不缺少感情享受。但神創造人不是為了吃喝享受,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失落。當初人犯罪時,只是為了滿足自己感情的需要,看見那果子好作食物,是好看的,能夠使人多得智慧,且是可喜愛的。這個愛不是神的愛,是魂里、肉體的愛,是自己主動去從情欲、物質里得著愛,這是真愛嗎? 很多小說中,什么最能激動人心、勾引青年人的靈魂呢?恐怕莫過于愛情小說吧!我也是從青年人走過來的。蒙恩后,還遇見這樣的試探。我看過一本愛情小說,文章寫得好,人物描寫得好,把人生描寫得非常玄妙,讓人看了以后會發暈,人生真是好!無形中也被吸引、迷惑了,夢想著那种人生。是真好假好呢?那种夢想能不能達到呢?有不少英雄豪杰,文人志士都沉淪在虛浮的愛情网羅里,最后得著什么?悲悲慘慘地离開這個世界,到陰間去了。撒但最厲害的一個毒箭,射在人類靈魂的深處。就是人貪享魂情的感受,人的智慧是在于滿足虛空的愛,人的智慧、力量、一切奮斗都是為了虛浮的愛情。我們從報紙、雜志、電視上看到,什么案件最多,最悲慘?就是這些虛浮愛情的案件。多少年輕人沉淪在虛浮的云霧里,最后在虛空里結束了自己的人生。這种教訓擺在人類中,但是后來的人是否吸取呢?情欲的火不知燒毀了多少仁人志士啊!人偉大嗎?在虛浮的愛情里顯出了人的渺小、虛弱!更叫人遺憾的是,多少嘗過天恩滋味、覺悟來世權能的人,也會落在虛空的領域里,看不清前面的方向,不懂得与神建立關系。与神的關系不好,与人的關系也會出岔子、出問題;自己痛苦也給別人帶來痛苦,真是太愚昧了!因為人失去了与神之間直接的關系,忘記了自己的地位,只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,目的達不到時,便開始怀疑神的旨意。神為什么這樣待我?為什么厲害地造就我?神太殘酷了!我們不能滿足神的要求,叫神怎么滿足我們的要求呢?我們离開与神和諧的關系,能從万物得到滿足嗎?人生最大的滿足是与神的關系恢复,那個享受是超過地上任何物質感情的享受。 蓋恩夫人說:我情愿跪在荒野与我的主敞開交通兩個小時,也不愿在王宮里住上半年。這話說得多深!她懂得什么叫人生,她一生中有多少不如意的事!丈夫、婆婆、儿子反對她,佣人欺負她,神父誤解她,定她的罪,她不以為然。后來被關在監獄里六年;但她從監獄里唱出一首歌,像囚籠中的小鳥,要為愛她的主唱一首囚籠里的歌。已經三百多年了,這首詩歌誰唱誰受感動。這是個真正得胜的基督徒。她只是個家庭婦女,不是專職的傳道人,沒有受過神學教育,但她摸著了一條路,与愛她的主交通;因此她的聲音到現在還不止息,在空中激蕩,在万物中徘徊,碰見這愛時,連植物也得到了滋潤。 歷史上有多少超奇的人,其實他們和我們是一樣性情的人。為什么他們能達到超奇的境界?就是因為他們与神的關系密切!早几天我從豫西的靈寶縣過來,從內鄉坐汽車到靈寶一天的時間,經過了西峽、盧氏這几個縣。在五六十年以前,我才十來歲的時候,日本侵略中國,占領了城市,學生不能在城市里讀書,老師帶我們到山區里避開戰亂。日本人從南陽打到云陽,我們就從南召縣往深山盧氏那個地方跑,還有伏牛山、老界岭那一代,日本人進不去。 我很喜歡舊地重游,回憶一下。但這一次到盧氏以后我有特別的感想。不是我幼年的感想,是我青年時听到的見證,是從盧氏、靈寶地方傳出來的。所以很羡慕到那個地方看看。不僅是看一看、游一游,是要瞻仰一些現代的圣跡,什么圣跡?世上人不知道,大概在二十年代末,一直到五十年代,在那地方有一個超人、奇人的見證傳留下來。 一九五三年時,他曾到上海,有一個同鄉在那邊神學畢業了,在教會里帶領一些信徒,把他邀請到上海住几天,看看大上海的風景。他到了以后,就在教會里作他蒙恩跟從主的見證。他的見證轟動了上海,牧師、傳道人、神學生,包括賈玉銘老牧師。全校停課,早晨天不亮,就到他所在的小禮拜堂里坐下,听這位神仆講見證。他對圣經不熟悉,因他的文化水平不高,沒有讀過神學,什么神學、教義他都不知道,他只講神借著他所做奇妙的工作,只把個人与主交通的經歷講給聚會的人听,越听人越多。本來只有二百多人,后來五六百人,院子里、大街上、門口都站滿了人,甚至轟動了當時的吳耀宗先生,他的交椅坐不住了。 他講什么見證呢?他蒙恩前是個結巴舌,不會講話。人問「你貴姓啊!」「我我我XX姓XX」這种情況。听道以后,主開他的心竅,痛哭悔改,重生得救改變了人生。主的恩典太大,他想為主作見證,述說主給他的恩典;可是沒有口才,講了半天,臉漲得紅紅的,講不出耶穌的名字來。他很難過,去找一個外國牧師,半天才表達出來:我想為主傳道。講完后,牧師哈哈大笑,「小弟兄!你蒙了主的恩典主知道,你不要再為主講什么,主沒有把這個恩賜給你,你要報答主的恩典,禮拜天早點到這里來,掃掃地、擺擺凳子、給別人倒倒水,這是你所做的工作,只要把這些工作做好,也就差不多了!」他回去后,心里很難過:「主啊!我蒙了這么大的恩典,難道不能向人述說嗎?我不是想當講道家,用口才說服人,我是把你的恩典向別人述說一下,叫別人知道。主啊!你在世上曾叫啞巴開口、瞎子看見,你不能開我的口嗎?」禱告了好几天沒有果效,他說:「主啊!我要与你摔個跤,你只要開我的口,能為你傳福音,在世上照樣是個結巴舌也可以,要講你的福音時你開我的口,講完你的福音把我的口閉住,人罵我我不還人家,批評論斷不叫我說什么,我就要這一點。」 一天夜里,他把圣經一拿跑到深山里,在洛陽附近有個邙山,他上山頂上去。當時正是冬天,他說:「主啊!你不答應我的禱告,不開我的口叫我給你傳福音,我就不准備下山,在這個山我要見你的面啦!凍死、餓死、被野獸咬死,我是不下去了。」就這樣在山上禁食四十八天,禱告与主交通。在這些天中,很多神跡奇事在他身上出現了。 有一天下大雪,沒有山洞,只好跪在草地上禱告,正禱告時,他感覺到寒冷,但是他說:「主啊!凍死我也不下山,你不听我的禱告,不開我的口,我就躺在雪地里見你的面去。」他有點疲乏,就趴在雪地上睡著了。睡醒以后,渾身出汗,脖子上有一個大毛巾圍著。「誰給我圍的圍巾呢?」一摸,是個活圍巾,拉開后,睜眼一看有兩只豹子,一邊一只,把他包圍著。他從雪地上坐起來,豹子也醒了,仍在他旁邊臥著,他說:「豹子啊!我謝謝你們,今天給我取了暖,愿上帝祝福你們。」豹子起來點點頭走了。 禱告到下午時,圣靈說:你到山頭一個地方,磐石上面長一顆小樹,不到一尺高,像筷子那么粗,樹皮是黃顏色的,把它剝下來,砸碎吃下去。他听主的話,到那里果然有顆小樹,不到一尺高,把它砸碎吃了,真是難吃難咽哪!不但是木頭嚼不動,還苦得厲害,他說:「主啊!太苦、太難吃了!」 主說:你要我在你身上行神跡奇事,你不順服我怎么行神跡,在你身上做改變的工作呢?你叫我使用你,你必須順服我;你若不肯順服,我怎么使用你?」他說:「主啊!我順服。」一面吃一面流淚。好半天才把苦樹吃下去,一吃到肚子里不得了,肚里發疼難過!在地上打滾,過一會吐了很多黃水,水吐完了,肚里舒服一點,口里非常不舒服。山下有個小河溝,他到河溝弄點水,漱好嘴,從溝里上來。忽然發現他吐臟水的地方,一條大蟒蛇,頭像個小臉盆那么大,很長,死掉了。他一開始以為是活蟒蛇,不敢過去。后來看見不動,用石頭投一投,它也不動,過去一看果然死了。怎么死的?吃了他所吐的水以后,把毒蛇毒死了。他說:「主啊!感謝你,你叫我吃這個樹有道理。」蟒蛇從什么地方來的?在旁邊有一個大山洞, 那一個禮拜中,他講了好多這樣的見證,一個中心點就是順服。當時三自的核心主席是吳耀宗(社會福音者,剛剛成立三自革新),听說這事就去找他。這位神仆叫葉乃光,現在被主接去了,約在一九七一年,在西安監獄里為主殉道的。這位吳先生說:「葉先生!你跑到上海來招搖撞騙嗎?我不允許你在這里撞騙,我是相信社會福音的。你這种唯心思想是擾害社會主義,你說在山上禱告豹子不吃你,保著你,這分明是撞騙,你真能這樣做嗎?我們公園里有老虎,你敢不敢到老虎籠子里去,和老虎在一起坐上一個小時?十分鐘也可以,真能去的話,你所說的才可信,你若不敢去,證明你是招謠撞騙,對不起,我要向政府控訴你。」 葉先生一點也不害怕,「吳先生!你提的意見我不反對,也不接納,我是神的仆人,凡事听神的話,我先去禱告,神叫我去我就去,不叫我去我就不去。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怎么處理我,我沒意見,給我兩天時間禱告可以吧?」「可以!兩天以后答复我,你跑不掉。」他對當地街坊講不准他走,看好他。葉先生禱告后,果然有感動說:可以去!他就通知吳耀宗,說:「吳先生!我的神給我說:你可以到老虎籠里去和老虎在一起坐一會,你告訴我吧!哪個動物園?吩咐人把老虎籠打開!我准備進去了。」 吳耀宗一听,這可不得了,他敢去呀!万一老虎不咬他,他這三自主席的位就坐不住了,是不是呢?人家不是唯心主義,是屬靈主義,這一來他的飯碗保不住了。于是講好話說:「葉長老!你是河南人,這是我的上海,是我的工作范圍,你回河南去吧!給我一碗飯吃好不好呢?」這是一個大主席向一個農村的傳道人低下頭來。這個神仆沒講什么話,只說:「到了神的時候我就會离開的。」 几天以后,禮拜六的晚上,一位弟兄說:「葉伯伯!明天是主日,上午的聚會還交給你,因為來听道的人可能不光是信徒了,還有傳道人、神學生。我是一個剛畢業的神學生,沒有資格給他們講道,你還主持主日的聚會吧!講道也好,作見證也好。」他說:「好啊!」到第二天早晨三點多鐘,他出去了。 這位弟兄想,他可能是找安靜地方預備上午講道的題目,也沒有管他。到天亮了沒有回來,吃早飯時還沒有回來,八點鐘也沒有回來,九點鐘開始聚會時,還沒有回來,直到下午快三點鐘,他回來了。 一上樓,弟兄就發怨言說:「哎!葉伯伯,你怎么這么糊涂呢!今天是主日,昨天我給你講過了,你要帶領主日聚會,怎么你一跑出去就不回來了,你是迷路了吧!我們有地點,你可以雇個車子嘛!」 他說:「是車子把我拉回來了。」 「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呢?」 他說:「小兄弟!你不要發急,我給你談談主的作為:我早晨禱告時主說:你到車站去!我不能不听主的話,我沒有給你講,就出去跑到車站。主說:不是這個車站。我就跑到電車站。一禱告,主說:不是這個電車站。跑一站不是,跑兩站不是,最后到了火車站,我問主:主啊!是不是這個火車站?心里有感動說:是的。 「到了火車站,一到候車室,成千上万的人在候車。我還問主:主啊!你叫我來做什么?主說:你喊吧!喊什么呢?喊:亡羊你回來吧!我到處喊,有人看見就說:老先生儿子丟了,找儿子的。 他心急如焚地喊,喊這一邊,等等沒有人;又喊那邊。有人說:「老先生!你儿子找不到了是不是?」他也不講話,「你這么喊要喊到什么時候呢?這么多人!成千上万,你累死,喉嚨喊啞,恐怕你儿子也听不見,你給廣播員講講看,叫廣播員替你廣播廣播,不省力多了嗎?」他說:不錯呀!到廣播室講了。廣播員說:「好,你等一會!」開始廣播了,「誰叫亡羊?你爸爸來找你,他叫XXX,等著你,誰叫亡羊快過來!」喊了一刻多鐘沒有反應,沒有人來。「說明你儿子沒有在這個地方,你到別的地方去找吧!」他离開廣播室,說:主啊!是不是這個火車站?圣靈講:是的。那怎么沒有人答應呢?圣靈說:你沒跑完地方。再往前走,有軍人候車室,那時剛剛解放,這里是有軍官休息的地方,百姓們是不能去的。他到軍人候車室大門口,警衛說:「老先生!這里不能進,這是軍人候車室。」 他說:「我來找我的人。」「什么人?」「亡羊。」「是你儿子啊!這里沒有亡羊。你到那邊找。」他說:「那邊都找過了,沒有,我到這里喊。」 「這里不能喊,軍官在這里休息,別影響首長的休息。」他大聲喊:「亡羊回來吧!亡羊回來吧!」警衛急得不得了,就在爭吵時,候車室的門開了,出來一個高級軍官,問警衛說:「干什么的,吵什么?」他說:「報告首長,這個老伯伯不講道理,他在這里亂喊,我不讓他喊。」 「他喊什么?」 「喊他的儿子,儿子丟了,找他儿子的,我們這里怎能有他儿子呢?」老先生還在喊:「亡羊回來吧!」 這一喊,那個軍官過來,說:「來!來!老先生你過來!」 「你是不是亡羊?是亡羊,快悔改,我是信耶穌的,耶穌叫我找的;你若不是亡羊,不要打擾我,不要耽誤我的時間,我找我的亡羊。」他又喊起來。 「老伯伯,你不要著急,來來來!到屋里來說。」 「你是不是亡羊?」 「我給你講,你的亡羊我認識。」 「噢!你認識當然我很高興。」軍官把門關起來,里面就他一位首長。他叫長老坐下,自己「扑通」一聲跪下來,說:「老伯伯!我的救命恩人哪!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呀?」葉長老感到很奇怪,這么大的軍官,我怎么會是他的救命恩人呢?就問:「你是不是亡羊?你曾信過耶穌沒有?」「信過耶穌。老伯伯!我是亡羊,就是你領我悔改信主的,現在我放棄信仰了。」 他很奇怪:「我怎么認識你,領你悔改歸主的?」 「你不認識我了,年輕人變化多;但你年紀大的人,變化不大,我一眼就認出你來。我是山東人,那一年,我和叔父兩個人到河南做生意,過鄭州后遇見了強盜,東西被搶光,叔父也被打死,把我衣服也扒光了,留下條短褲給我,卻沒有殺我。那正是冬天,冰天雪地我往哪里去呢?又冷又餓又害怕,我在橋洞里哭,正好你從橋頭上過,听見我的哭聲,到下面看見我。一問情況,把我領到你家里。那時候我才十三歲,到你家以后,你給我做棉衣穿,給我做飯吃,并且天天給我講福音,我當時悔改信了主。在你家住一個多月,你給我送路費,把我送回老家。解放以后,老解放區要求青年參軍,我也參軍了。當我作連長時,還沒有放棄我的信仰,再往上升就嚴格得很!不能再帶著信仰了。我想到我的功名,我的人生前途,就把耶穌放棄了。后來我當了營長、團長,現在當了旅長。這一次來開解放軍高級軍官軍事會議,沒想到在這地方遇見你。」 葉長老听了以后才想起來,對他說:「主打發我來就是尋找你的。」那個旅長就跪下來痛哭認罪,然后他說:「葉伯伯!你放心,我要回到主面前。回去以后,我向上級聲明我的信仰,不管怎么處理我,叫我回農村种地,要我坐監,我也不能再离開主。這就快中午了,你吃飯沒有?」 「沒有吃飯,但我要走,家里人等著我要聚會呢!」旅長對警衛說:「警衛,快去買點肉包子來,喊輛三輪車。」他用條新白毛巾包著肉包子,然后送葉長老乘上三輪車:「在車上你吃吧!到你的地方去聚會吧!」 小弟兄听完后說:「哎呀!葉伯伯呀!你真是屬靈,我跟你學是學不來,差得太遠了。」第二天他就搭火車回河南去了,到靈寶下了火車。吳耀宗事先和那邊聯系好,說他回去了。一下火車,「你來了!把手伸出來,我們等著你了。」就這樣關在監牢里面。一九五三年被關,一直關到一九七一年,在西安的監獄里被紅衛兵活活打死,為主殉道了。 有一個叫福音村的地方,文革后變成解放村。改革開放以后,他們又把他改成福音村。我始終想去,到現在還沒有去,在這個村里的見證太寶貴了。這位神的仆人葉長老,在他三十几歲時,有一天禱告時,主對他說:「今天你去為我傳福音。」「到哪里去呢?」「到強盜村去傳福音。」怎么叫強盜村呢?原因是這個村里男人到十六歲以上,五十歲以下都是當強盜的,他們的生活困難,地土稀薄!庄稼長得不好。因此把小麥种完后,都一群一群地出去,當土匪搶東西,在湖北、河南南部,信陽一帶。到過年時,大包小包地背著回來。若是被打死了,該你倒霉,打不死回來過年,第二年再出去。這個村子不是公開地叫強盜村,但都知道這個村的人很厲害! 說:你去傳福音。他就順服主去了。一進村子,福音還沒講到半小時,村里人就說:「我們有罪了,我們是坏人,你是好人,坏人專門打好人。」把他打了一頓,隨后攆出村子。 回到家里,沒有跟妻子講。第二天早晨,主仍要他往強盜村去。他說:「昨天我挨打了。」主說:你怕挨打嗎?我為你釘十字架都沒害怕,你為傳福音救靈魂,還怕人家打你么?他說:「主啊!我順服你。」第二次又去強盜村,一進村就被人發現了,「你又來傳道,又要講我們是罪人了,我們把他再打一頓。」打了還不算數,村頭有個大茅坑,把他推下去,但沒有被淹死,把他拉出來,說:「走吧!回家去吧!」從頭到腳一身糞便,到家里妻子看見就說:「你是個大人,走路就不長眼睛嗎!怎么掉到茅池里面呢?」他說:「哎呀!你不要講了,赶快給我換衣服洗洗澡吧!听我給你作作見證。」姐妹一听,「哎呀!那沒辦法,主叫你去的嗎?沒死還是好的,下次不要去了。」 早晨起來禱告,圣靈說:我差遣你傳福音去,還是去強盜村。他說:「主啊!頭一天挨了打,第二天挨了打,還弄了一身大糞,叫我還要去,這一去就沒有命啦!」 主說:「你的命寶貴,還是他們的靈魂重要呢?」 「主啊!那我去。」 「你沒有信心,沒有膽量,我給你一個方法。」 「什么方法?」 「你妻子穿的新娘子衣服,在箱子里鎖著,打開箱子,你穿起來。」封建社會的新娘子衣服,還有蒙頭布,小花邊,花冠,裙子。他們吃過早飯,他說:「姐妹呀!今天我傳福音去。」 「你還去,要上強盜村去?不要到那里去。」 「主還叫我去。」 「你再去就沒有命了。」 「主說了,用好方法。你打開箱子,咱們結婚時,你穿的衣服給我穿。」 「你清不清楚?怎么這樣做法?大男人家穿新娘子衣服,怎能出得門呢?」「主叫我穿的。」打開箱子,穿衣服了。大辮子,裙子褂子穿起來,蒙頭布蒙好。鞋穿不上,為什么,以前婦女纏小腳,三寸金蓮,穿不上去,只好穿原來的鞋。姐妹說:「你不要出去,看看鏡子再說。」對著鏡子一看,兩個人大笑起來。姐妹問弟兄說:「你禱告清楚沒有?」「清楚了。」「就這樣去傳福音嗎?唱戲也不像樣子。你若清楚的話,你順服主吧!我為你禱告。」他就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。 從他的村子到強盜村,路上沒有經過別的村庄。一進村庄不得了,這是個什么人呢?穿的新娘子衣服,大腳,個子這么大,不是女的吧!是個男的,怎么穿個新娘子的衣服?他來干什么呀?小孩子圍著看,他們以為肯定是玩把戲的,不然怎么這么打扮呢!圣靈說:你到麥場上去轉圈。這一轉不得了,小孩子就喊:「爸爸,玩把戲的來了;媽媽!看把戲呀!」東一傳,西一傳全村都知道了,都跑來看。轉了一個多小時,他還不講,天已晚了,轉到什么時候呢?這強盜村的村長有七十多歲,是個老土匪頭。他听說后,也想出來看看玩把戲的,「我去看看玩得好不好,玩好了賞他一杯酒喝喝;玩得不好,對不起,把他打上一頓再說。」這樣村長也去了。圣靈說:時候到了,講福音吧!你上石滾上講。他往石滾上一站,大家開始鼓掌歡迎他。他把蒙頭布一打開,別人一看,「又是你來了,好啊!這回不放你過去。」 村長說:「好!讓他講講看,講好了再說;講不好,這回不放過他,最起碼把腿打斷。」 當時是戰爭時期,國家在動亂中,打死也不償命。他一開講,圣靈做工,村長第一個跪下來。他這一跪,男的女的,小孩都跪下來了。這不是看把戲,是奮興會,全村都悔改了。以后這個村子成了福音村,直到文革時,王洪文不高興,就把它改為解放村。 這個故事听起來像神話故事一樣,歷史的事實傳給我們,如何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?因為他与神的關系好,知道神的旨意,會順服神的旨意,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。所以神借著他們行了奇事。神做的工作成為神跡,能震動當時的社會、當時的環境。 今天我們事奉神,不能行神跡奇事震動人心,原因在哪里?我們与神的關系不夠密切。我們不認識神,就不會順服神。對神不了解,沒有更深的交通,神的旨意臨到我們,對我們有益處了,我們容易遵守;若對我們益處不大,我們就開始和神講起价錢來。講得過去,就順服一點;講不過去,就對神說:對不起,再會!這樣能被神使用嗎?能有神跡奇事行出來嗎?事奉神的人身上沒有神跡,怎么能為主作見證?我不是高舉神跡奇事,神不在我們身上做工,我們沒有能力感動別人,沒有力量叫人在神面前屈服下來;神借著我們做工,叫別人看見,這不是這個人做的,因他身上有神,他的神是真神是活神,他們才肯俯伏下來,愿意接受我們的神。事奉神最起碼的知識在這一點上,今天能夠代表神,把神見證出來的有多少呢? 我有一個內弟,就是孩子的舅舅,滿腦子馬列主義。文革期間,他是造反隊員。他家成份好,是貧農(因我的岳父是党員,是地下工作者)。解放前,我內弟不信神,且反對神,當我第一次入獄以后,他听說我入獄了,他很同情他的姐姐,給她姐寫信說:「我早就給你說,不要跟著他,跟著他沒有前途。現在是新社會,還信什么洋教?你回來吧!我給你安排房子,安排工作,我們生活在一起,任何人不敢輕視你,欺負你。」他那時還在法院工作,但我家姐妹清楚地給他回信說:「弟弟呀!我跟你哥哥,不貪錢,不貪勢,因為我信耶穌了,知道耶穌是真的,跟從耶穌所遇的難處算不得什么,我們心里有永生之道。雖然沒有你哥哥在身邊,有主比他還要好,生活艱苦一點不要緊,我不能到你那里去,我勸你也信耶穌吧!」 他很生气,寄來五十塊錢。在一九六零年,五十塊錢有很大用處的。一個人一個月十五塊錢生活費就寬寬有余。寄去以后,姐妹把錢退還給他,說:「弟弟!因為你沒有信耶穌,你是外邦人,我不能用你的錢。」他不懂外邦人什么意思,認為就是不一國、不一族了。他一看這封信气得不得了,什么信耶穌,親弟兄親姐妹都不承認,不認賬了,說什么「外邦人」,既是外邦人我就不理你們,餓死窮死我都不管你們,以后再也不來往了。 到一九七零年,我第一次回家,他听說后,請了一個禮拜的假,到我家里來,要說服我。從早到晚給我講馬列主義;我從早到晚給他講圣經,最后兩個人誰也不服誰。到第二天要走時,姐姐盡了人情之道,燒了菜,餞餞行。他還要喝酒,只好給他買了二兩酒,他一面喝一面說:「哥哥!姐姐!不要糊涂了,神是沒有的,耶穌是歷史家偽造出來的,赶快接受馬列主義吧!」我說:「弟弟呀!你不要糊涂了,靈魂寶貴呀!真的有耶穌,不信耶穌更危險,要滅亡的。」兩句話一談誰也不理誰了。他喝他的酒,我吃我的飯。忽然他講了一句話,「如果有神有耶穌的話,我大伯就是耶穌的化身。」大伯就是我的父親,「因為他生活、行為、人品太好了,全街坊三千五百戶人家,從老到小,沒有一個人講我大伯坏的,都講他好。」 我說:「弟弟!是不錯的,你的父親我喊他叔叔,比我父親小,是我的岳父,他有點學問、有點文化,是地方干部。解放以后他是政府的一個棟梁,還是老党員,他有權有勢有文化,為什么不能像我父親那樣被人尊重呢!」他不講話了。「你說沒有神,沒有耶穌,他怎么被人尊重?你說他是神的化身,耶穌的化身;沒有神,沒有耶穌,他怎能化到這個樣子呢?」 他說:「我講錯了,講錯了。」他不承認。后來就不歡而散了。沒想到,在八九年時,神的恩典臨到了他,他儿子先悔改,他自己和妻子都信了主。 八八年時,我從內蒙古回來,火車路過湯陰地方坏了,他在鶴壁市,正好神預備這個机會叫我去看望他。我的姐妹也多次讓我去看看他,我說:「他當大官,也不信神,我去看他干啥!他若窮苦一點可以,他當大官有權有勢,我去看他沒意思,傳福音也傳不進去。」這次火車坏了,我不能不去看他,不然姐妹要埋怨我了。雖然去也沒有心給他傳福音。當然我去他很高興,從來沒有去過,買點菜弄點肉請我吃飯,我看得很清楚,魚從哪里來?肉從哪里來?一分錢沒有花,屋里酒瓶一大堆,水果成簍,吃不完倒掉,香煙堆起來。吃飯時,我說:「兄弟啊!今天的飯我不想吃。」 「你胃口不好,我打電話叫值班室的醫生來。」 「我的胃口很好。」 「你為什么不吃呢?」 「因為你的飯菜不大干淨。」 「哪里不干淨?肉是我自己燒的,魚是你妹妹燒的,我去買熟的,怕不衛生。」 「燒得再好,來路不干淨呀!你几毛錢買的魚、買的肉啊!」他明白了,「我們這一行,哪談那一套!每次我下班回來,門口一大堆,又是肉、又是魚,又是香煙、又是酒的。」 「他們怎么樣,感激你呀?因為你是個法院院長,要判案子吧!他們的孩子被關起來,怎么辦?不向你行賄賂?你拿了賄賂以后,能不能公正廉明的判案子?」 「哎呀!這個時候,還講那一套!只要能過得去就算了。」 「我們基督徒不是這樣,認認真真的。這個菜我不能吃,你去到街上,買兩顆青菜燒著吃。」 「你們基督徒還講這一套,要吃大虧了。」 我說:「我情愿吃虧,不愿你的飯菜污穢了我的靈魂。」 「哎呀!你們太高尚,在這個社會行不通。」他就給我買了几顆青菜,第二天我就走了,他哭著送我。 一九八九年時,他的儿子到我家里去,我不在家。他儿子那年二十四歲,已有十七八年沒有到我家去過。因為我的姐妹不歡迎他,知道他不務正業,在同事里是個流氓頭頭。姐妹曾去看過他,一看那樣子,灰心得很!回去不愿見他們,所以她侄子來了更是不歡迎。 那一天我姐妹在院里洗衣服,他敲門,打開門一看是他,第一句話:「你來干什么?」「姑姑我想你了。」「我不叫你想我。」但又不能把他攆出去,已經到了院子里。吃飯歸吃飯,睡覺歸睡覺,沒什么話好談的。他的樣子也特別古怪,男孩子二十四歲,留個婦女頭發不算,還燙一燙,彎彎曲曲的;前面留個小胡子,衣服穿得更不像樣子。我的孩子一回去,有喊表哥,有喊表弟的,喊了一聲以后,下面喊不出來了。吃飯歸吃飯,也沒有什么好談的。他住了三天,第四天早上不起床了。早飯燒好后,叫他起來吃飯,他說:「姑姑,我不想吃。」 「你生病了?我打電話讓你爸爸來接你。」 「我沒有病,我累得很!想休息。」 「那你就休息吧!」早飯沒有吃,午飯也沒有吃,晚飯也沒有吃。我的姐妹也不怜憫他。 沒想到,第五天早晨,天未亮時,他跑到我姐妹的房間喊:「姑姑,姑姑,我報給你一個好消息。」 「你還有啥好消息?」 「你信的耶穌救了我。」我姐妹一听:「孩子你講什么?再講一遍!」 「姑姑!你信的耶穌昨天晚上救了我!」姐妹很吃惊,那時是陽歷三月份,天還冷,馬上把棉襖披起來,問他:「怎么回事?」 他說:「這三天我一住,我心里不平安了,看見你們家房子比我們差,生活比不上我們,姑夫沒有政治地位,可是你們家表姐表弟表妹彼此相愛,姐姐關心弟弟,弟弟尊敬姐姐,他們對你那么孝敬。吃飯時,要給你吃好的;吃了飯搶著去洗碗,讓媽媽休息一會。我們家沒有這樣的空气,爸爸媽媽吵,我跟爸爸媽媽吵,我打妹妹,暖水瓶一月換七、八次,因為爸爸生气時就摔水瓶。媽媽一看,你摔我也摔,兩個人比著摔。摔了再買新的,錢有的是。飯不好吃倒掉再燒,家里沒有一點平安。有一次吃飯時,爸爸嫌飯不好吃,媽媽說:「你坐辦公室坐夠了,回來嫌飯不好吃。」就吵起來。我說:「爸爸別吵,媽媽也別吵,看我的!」把台子轟隆給掀掉了。 他說:「姑姑!我老實告訴你說,這一次出來是跟你見最后一面,我准備自殺去,全國城市跑遍了,上海我來了八趟,就是沒到你們家來,我知道你們不歡迎我,我也不想來,嫌你們太窮,沒有社會地位,見你們的話,不能給我什么好處,也不會送我一塊路費。最近我的人生悲觀到極點,實在活不下去了,犯罪犯夠了,現在只有一條路:去自殺。我恨爸爸、恨媽媽,我死了以后,尸首也不給他們。因此我要跑遠一點,到廣東、福建深山旅游,看完以后,從高山跳下去摔死,誰也不知道。」 「但一想有個好姑姑,從小就關心我,我死以前先跟姑姑見一面,不給你講什么,給你買點禮物,盡到我侄子的本分,我的良心得點安慰。我死后,你也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。沒想到在你們家住了几天,我的思想大有改變,這种和諧、平安的气氛我一輩子也沒遇到過,別人講天堂、地獄我從來不相信。當我住過以后,姑姑啊!若有天堂,你家就是天堂;若有地獄,我家就是地獄。雖然我們都是在市政府工作,也都是光拿工資不上班,一點平安都沒有。你們家平安、和諧,表姐、表弟、表妹對你這樣孝敬,他們之間彼此相愛,沒有愁苦、沒有煩惱,回來還唱歌,在一起讀圣經。我雖然不愿意听,但我看他們的表現,叫我真受感動。 「前天夜里我在想:人生是為什么?什么叫人生?我想著想著,到半夜想起來了:你們家這么平安,只因你們信耶穌。我爸爸媽媽講你們迷信,害了我表姐、表妹、表弟,我看表姐、表妹沒有受什么害,他們人生好得很!錢財、地位、房舍都沒有,但是里面有平安,人生有快樂;我們家什么都有,就是沒有平安快樂,痛苦到極點。耶穌是真的!我就開始向耶穌認罪,我是罪人。本來我想死,你給我講過人還有靈魂,不信耶穌要下地獄,地獄若真有的話,我一死永遠上不來了,所以我開始向耶穌認罪:耶穌啊!真有你的話,你救救我吧!我太痛苦了!很希奇,天快亮時,忽然里面輕松愉快,沒有痛苦的感覺,也不想死了,光覺得耶穌太好了!我還不會禱告,只會說:姑姑的耶穌啊!你搭救搭救我吧。我就不想死了,并且還光想笑,一面哭一面笑,整個毛巾濕了一大半,我為著我的罪哭。現在我里面喜樂!怎么會有這個光景呢?后來一想是耶穌听了我的禱告,叫我里面有平安喜樂,我是給你報這個好消息。」 姐妹听了以后,就起來与他一同跪下禱告,他又痛哭認罪。天已經大亮,燒了早飯,他起來吃了早飯,說:「姑姑!我出去一下。」「你出去吧!」不大一會儿回來,頭發剃光,胡子也刮掉了,又說:「姑姑!我這衣服太不好看,表弟有沒有衣服?」「你表弟只有中山裝、夾克衫。」「讓我穿中山裝吧!」「你看這雙鞋,不像樣子,有沒有鞋讓我穿一穿?」沒有他穿的鞋,就出去買了一雙松緊口布鞋穿上。光光頭、中山裝、松緊口布鞋。完全變了。后來又住了一個禮拜就回家去了。 到家一敲門,媽媽來開門,「好!我們管不了你,有人管你了; 爸爸媽媽沒辦法,政府有辦法,在哪里作案出來的?」 「媽媽!我沒有作案。」 「怎么這個打扮呢?除非從監獄里出來是這种情況。」 「媽媽你不要著急,听我給你講,我對不起你,也得罪了你,我到姑姑家去了。」 「你到你姑姑家干什么?她是迷信耶穌的。」 「我也信了她的耶穌,她的神把我迷住了,你听我講講。」他把過程一講,媽媽哭了,「這樣看來,你姑姑家的耶穌是真的。你能有這樣的改變,我也跟你信耶穌。」 講這些見證是什么意思?讓大家認識神是有權柄、能力的神,我們為他作見證,就要認識他。我們是皇帝打發的欽差大臣,出去傳他的圣旨。我們若怀疑他的圣旨,人听不听呢?他們不是尊敬我們,我們是七品縣官,手里拿的卻是皇帝的御旨!不可怀疑我們的身份,不管他是誰,都得遵行圣旨。我們若怀疑他,就不是忠臣了,是不是呢?我們是天國君王的欽差大臣。所以每個福音使者認識自己的身份很重要,這身份太尊貴了。別人看不起信耶穌的,一看見就說:「年輕輕的不務正業,傳什么洋教!」若是听他們的話,就會把積極性打消,不敢抬頭,不敢講話了。你們說我是迷信,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;我是天國君王的飲差,給你們宣告一個關于生死的信息,你們听了就得救,不听就要滅亡,我就可以定你們的罪。挪亞把方舟造好以后,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,我一進方舟就能得救,就定了你們的罪,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圣旨。我們沒有這個認識的話,傳福音就沒有權柄,就要畏首畏尾的了。 有一次我乘火車,睡的是下鋪,上面有三個人都是公司經理,他們都在談生意。我看我的書,也不理他們。他們談一會儿,看看我,問:「這位老同志,我看你也不像平常人,你大概是哪個公司的經理吧?給我們談談生意,交流一下信息,你在哪個公司工作呀?」 我說:「我的公司不大不小,充滿全世界。」 「還是大公司呢!」 我說:「不錯,恐怕是全世界第一號公司。」 「叫什么名?我怎么沒有听說過呢?」 我說:「你應該听說過,你們不是公司的經理嗎?信息太不靈通了。」 「什么公司?」 我說:「天人合作公司。天是天上的天,人是人的人,天人合作公司。」 「我沒听說過。」 「這么大的公司,沒有听說過?無論哪一國都有我的分公司,大得不得了。」 「你公司里生產什么東西呀!」 「生產最寶貴的產品!比航天飛机還寶貴的多!」 「沒听說過。產什么呢?」 「生產靈魂呀!」 「哎呀!你是信宗教的吧?」 我說:「不是信宗教,是信耶穌的。」話匣子打開了。「耶穌充滿全世界,他是總經理,分派我當小經理,在中國給你們宣傳我們公司的偉大,一個靈魂你十個公司也比不上。」 他們說:「有道理,有道理。」不是有道理,是有真理呀!我的意思是要大家把自己的職份看重一點,是天國的使者呀!彼得說:我們是地上寄居的天國子民,有美僑、英僑、法僑,我們是天僑,是神派我們在中華大地上代表他、傳達他的旨意。我們不認得這一點嗎?還要效法世人、□慕世人,這個福音使者太沒有程度、沒有眼光。人家吃得好一點、穿得好一點、住得好一點,在人前光彩,我們就感到自己太卑微、太貧窮,抬不起頭來。我們應當把頭抬得高一點,走路時大步走,我們是天國大使,還感到蒙羞嗎? 我們若認識神的旨意,在那些逼迫的人前,就不會自愛自怜地覺得:我沒有前途了,關到哪一天能釋放我呢!自愛自怜一出來,撒但就會送禮物說:你看看神沒有保護你吧!那個人出賣了你。這一來各种不同的思潮都來了:家里誰管啊?工作誰管啊?東一想西一想,開始向神發怨言,就灰心喪气了,主啊!我這次出去,再也不傳道了。是不是呢?再不去傳福音了,是真的嗎?你認不認識你的神!是誰揀選你?差遣、使用你?是天國的君王。認識這一點,平時的生活就不敢隨隨便便了。 我常講一個例子,五十年代,我在大街上走,快兩點多鐘的時候,忽然前邊有一群中國人圍著一個外國人,他長得很高。我好奇地跑去看他們談什么話。到跟前一听,原來是外國人肚子餓了,想找個飯店吃飯。中國人說:到那個飯店,他一看,頭搖一搖,一連三、四個飯店他都搖頭。一個中國人用外國話講:「你肚子飢餓,我們中國人好客气,非常禮貌地對待你,給你介紹飯店,四個飯店你都不去,什么意思?」他說:「你不知道我的身份。」中國人說:「吃飯還講身份嗎?」「是的呀!我是%%國家的大使,一舉一動代表我的國家,我到飯店吃飯,与我國家的身份不相稱,我去吃的話,使我國家的國旗受羞辱,讓我國家知道,調我回去,撤我的職,查辦我,因我侮辱了國旗。因此我再餓,不能隨隨便便到飯店吃飯。合乎我們國家的地位,有派頭,我才能吃。」 這句話在我里面打開了心竅。圣靈說:孩子,你看見沒有?地上的領事館大使都不隨便行動,為了代表他們的國家,任憑多餓一會,要找一個像樣的飯店,你代表天國沒有?說話、行事、穿衣服,与人來往,有沒有想到你是天國大臣?別人有些生活習慣,你和他們一樣嗎?你有沒有想到你是天國大使,讓人們看見你和他們不一樣。他們講的話你不能講,他們的生活方式你不能有,因為你是代表天國的。有這樣的認識,主不印證我們、使用我們嗎?你能代表主的權柄,他們羞辱你等于羞辱主,主不向他們算賬嗎?從古以來,我們看到多少殉道者在刑罰面前剛強得很!在火刑面前大聲贊美主,沒有懼怕、自辱的感覺,被火燒死時,仍勸他們悔改信耶穌。 示每拿教會監督坡旅甲,八十六歲,不肯向皇帝像下拜、鞠躬,被判火刑。在焚燒時,腿已經燒成塊子,肚子快燒爛,心臟還在跳動,他把手舉起來:「百姓們哪!悔改信耶穌吧!這個火能燒我身體不能燒我靈魂。地獄的火要燒你們的靈魂。到那時,你們后悔也來不及了。」喊了這一聲,當時有三百多人喊著說:「我們要信坡旅甲的耶穌,從外邊跳進來,往火的地方跑。執刑官一看自己失敗了,把坡旅甲燒死后就跑掉了。他臨死前領三百多人悔改歸向主,因為他剛強勇敢地為主作見證,這見證震動了人的靈魂!教會歷史上這樣的見證太多了。 文革中多少基督徒為主受逼迫、受壓制,他們剛強為主站立,把見證持續下來,主的名沒有被羞辱,福音門沒有被關掉。從這些血、淚、苦里,福音的門打開了,流的不是血、不是淚,是福音的生命之流啊!中華大地今天有這么大的复興,不是你我傳出來的,是殉道者的血、淚、汗把福音漫延到中華大地。我們是收割者,不是撒种者。我們不當輕視自己的身份,愛世界,与世人比較。這個福音使者的責任太重大,能救一班人,也能定一班人的罪。挪亞就是這樣,他動了敬畏的心,造了方舟,自己和一家人得救。經上說:就定了那時代的罪。 挪亞不進方舟洪水不來,挪亞一進方舟洪水就來了,整個世界被洪水淹沒,這是挪亞的信定了那時代的罪。我們傳福音可不是小問題,是救人也是定人罪的;誰相信誰就蒙恩得救,若不信就被定罪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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